旅游
- 年初去了北京,待了七天,去之前做了十分详细的规划,所以一切都很顺利,基本上把北京大部分景点都逛了,人也不多,我很满意。起初很怕有雾霾,但没想到那几天天气非常棒,是我能想象到的北京最好天气了。而且有一天晚上还下了雪,所以我也体验到了雪中的北京,对于南方人来说这个很难得。感谢北京某学长带我吃了很正宗的涮羊肉。(我现在很想到颐和园的野湖打架)
- 大概四五月份的时候,我的老父亲爸爸强迫我和他一起去山东玩了一次,这次是跟团,所以没有什么自主性。泰安曲阜济南,也算是山东的一条经典线路了。
- 接着是到暑假时大约二十天的欧洲行,前两周在德国,最后一周去法国巴黎,来回路上顺便逛了卢森堡和布鲁塞尔。在德国的感觉很安全,虽然没什么大意思,但一切就是很舒服,而且我觉得城市里面最有趣的就是柏林了,因为多元化,很特立独行,和其他典型的德国城市不一样。而在巴黎就有种不安全感,很怕随时有街头小混混来抢包,但后来发现周围都是中国人。现在来看的话,有可能我经历了德国最后一段太平的日子。(城市列表:柏林,慕尼黑,斯图加特,海德堡,科隆,布鲁塞尔巴黎,卢森堡,法兰克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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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初所购英雄100钢笔出水不畅,甚至时常在满水情况下无法书写。

100在英雄里算是中高端,似乎出水问题已成英雄钢笔的通病,100也无法幸免。 将钢笔头进入沸水中,5到10秒,可以打开笔尖通道使得出水顺畅。如果一次效果不好可以多次浸泡。但时间不能过久,以免笔身开裂。

亲测有效。

在使用方言的过程中,有很多字或者词都没有对应的文字,所以常常找类似发音的字代替,导致各种写法都有。后来偶然发现有些字是有正式写法的,如「覅」和「朆」。最近又见到汪平教授一篇文章的名字——《苏州话里表疑问的“阿”、“曾阿”、“啊”》(其中「曾阿」是一个字,没法打出来,以「曾阿」代替,下文同),对「曾阿」这个字十分疑惑,但没能找到这篇文章,于是和同学讨论一番,发现这极有可能就是日常生活中用于问句的「ang」的写法。

假设判断正确,再来看「覅」、「朆」、「曾阿」,它们的共同点:
1.读音都是右左切,分别是“fiao”、“fen”、“ang”(「勿」吴音fe)。
2.表达的意思是左右拆开成两个字,「勿要」、「勿曾」、「阿曾」。(「勿」即「不」)
这些字应该都是在使用过程中被造出来的,先有意后有音,两个字合并成一个字,类似于「孬」、「甭」。相信这种造字法在各地方言都有出现,特别是有方言文本成形的地方。

举例来说明这三个字的用法。
例:
-「要不要吃鱼?」
-「覅。」

-「今天有没有吃过鱼?」
-「朆。」

在说「曾阿」之前,先介绍吴语中用于句首表疑问的「阿/啊」(下统一为「阿」),用法如下:
「阿」+动词:询问做不做某事,还未发生。
「阿」+形容词副词:询问某事某物是不是怎样。

所以「曾阿」即「阿」+「曾」,询问是否做过某事,现在完成时。

所以将它们用在例句中,有:
-「阿要吃鱼?」
-「覅。」

-「『曾阿』吃鱼?」
-「朆。」

-「阿吃鱼?」
-「勿(不)」

可以看出,这些字都是脱身于一个「阿」和「勿」的问答关系——用「阿」表疑问,用「勿」否定。但其中一些使用频率较高的就被合并成一个字。
「阿」——「勿」

「阿要」——「勿要=覅 」

「阿曾=『曾阿』」——「勿曾=朆」

所以造字的原则就是将两个字合并成左右结构的字,「阿」或「勿」在右边,发音是两个字相切。同理我们也可以造出字如:
「阿在家?」-「『在阿』家?」
「不在。」——「『在勿』。」

「阿吃鱼?」——「『吃阿』鱼?」
「不吃。」——「『勿吃』。」

但似乎发音困难限制了这些字的合并。

再对比一下,我们如果用「可」来代替「阿」,完全可以解释得通。我又想到南京地区也有「阿」的使用,比如经典的「阿要辣油?」,同时南京话里也有「可要辣油?」这种说法,南京地区受吴语影响很大,可见「『阿』就是『可』」这一假设是有事实依据的。
如:
「阿要吃鱼?」=「可要吃鱼?」
「『曾阿』吃鱼?」=「阿曾吃鱼?」=「可曾吃鱼?」

这样解释就非常好理解,那么「阿」是否就是「可」变化发展来的呢?他们在字形上有很大联系,「阿」是加了左耳旁的「可」,但是很难从发音上判断它们是如何演变的,还需要更多资料来佐证。

以上仅仅是作为一个语言学门外汉的简单推理,还请方家指教。

在最近的一期《一席》里,张大春以《那些未完成的》为题,讲了他的写作故事。他说自己常常写不下去,要么就是搁笔弃坑,要不就是把作品愈发延长,总之,计划永远赶不上变化,他自己也没法确定作品什么时候完成。《将进酒》刚出,他开席讲这一番话,似乎有所暗示?《大唐李白》原定四部,按照这个趋势,怕一时半会完结不了,或许即将加入“有生之年”、“活久见”系列。

印刷装帧

由于是系列从书,前两本的封面风格一脉相承,但第三本突然一变,素白为底,走起了简约风。但这样一来,三本书放在一起就很难获得统一的美感,不知道诸位如何觉得。不过将来完结了,估计会换面再版吧。

微博上一直关注着张大春,所以消息还算灵通,台版四月二十九日上市,据张老师说的“这次两岸同步作业”,所以此书得以六月二十日上架。我二十二日拿到书,应该算是早的,但立即感到失望:书里有油印,此其一;书封褪去之后,竟有一鼻屎粘连(当时我就震惊了)……此其二;有编辑失误,此其三。两岸两个月的时间差照理算是充裕,但总觉得出版社这次做的匆匆忙忙。

编辑失误

大春老师用字用词一向奇崛,我读书少,所以很多用法不认识,不能判断是写错了呢还是编辑的失误。但有几处,我左思右想,还是觉得是编辑失误。如14页的“天地肩头一等乐事。”恐怕是“天地间头一等乐事”之误。

内容

《大唐李白》的特点就是典故多,大春老师还很贴心的一一解释,“此事别有一番因缘”、“还得从那人身上说起”、“这里又隐藏着另外一件公案”……如此种种,大部分篇幅都用做此用了。然而我觉得相较前两部,第三部里的典故特别多,连主体剧情都不怎么发展。贵妃稍微露了个头,李白的婚事伏线千里,最后也没能收束了结。我不知道月娘其人其事(和李白的互恋以及和安禄山的关系)是否有其所本,但实话说这么安排总让我有些不舒服。

这一部写的拖沓了,不知道是不是大春老师又到了想搁笔的时候。不过但愿他能加快速度,毕竟观众最喜闻乐见的内容在下一部,还是期待吧。

书店被唱衰不是一年两年的事了,不过也有那么一些人反对说:“书店不死。”当然,如果他指的是书店的实体,那的确,不管是作为政府文化建设的一部分,还是读书人情怀的载体,书店都会长期地伫立在街边。甚至有一种可能,那就是书店变得越来越庞大,成为地区的“文化标杆”。

在我眼里,书店的珍贵之处在于为书、知识、人提供了场地,让这三者有机的结合起来,而其中最重要的是人与人之间的交流。所以为了和那些“卖书的地方”——特别是卖教辅的——区分开来,越来越多的书店开始请名人,办讲座、读者交流会,吸引人流之后,再顺道提供咖啡茶饮,用这笔钱支持书店的发展。虽然这种讲座大多是推介新书的巡回站,有点功利的味道,但不失为书店发展的正确方向,作者和读者、读者和读者,都有机会因为共同的读书取向和兴趣领域成为好友。但大多数时候我们忽视了一个十分重要的方面,那就是读者与书店老板之间的交流。在我眼里,一个理想的书店老板,一定是读书人、爱书人。他往往能够成为整个书店的灵魂所在,成为连接所有人的节点。没有这个节点的书店,那就是一个卖书的铺子,或者就干脆变成了咖啡馆、茶室,书在其中竟变成了点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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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是从评语来看,夏是幽默的人。这幽默是读书人的幽默,让人可以从中看出一种真性情,让人真想和他交朋友。如:“套一句金圣叹批水浒的笔法:“我亦欲问。”(p20)”看过金批的水浒,金圣叹是个妙人,夏也受其影响。

再如“这几句话本没有什么可笑的,但女学生聚在一起,喜欢大笑,此殆中外一理。”(p224)近乎吐槽,但也是事实,估计女生看了也要会心一笑。
“Don’t I know it?=我岂不知之哉?”(p41)

如果这么真要译难免显得生硬卖弄,但夏用这种解释,显得十分调皮。

夏先生能写很好的文章,这是我的推断,因为我没有看过他其他作品,但看他把“he looked up at the paling, peach-colored sky beyond the newly leafed branches.”译作“嫩芽初绽,树着新绿,霞艳似桃,薄暝徐合。”(p20),没有现代翻译腔,信达之外,雅也做足,可见其文学水平了。

在这本面向英语学习者的选评注里,夏先生的风格还是非常平易近人的,像一个循循善诱的老师,除词汇词组解释,更多的是文章结构的把握,以及文章写作的指导。

后半本书里就常有“loose sentence”的介绍——善用loose sentence者,修饰描写,不厌其详,必定使句子内容更为丰富,而且句子尾巴拖得很长,欲尽不尽,回味无穷。Loose sentence读起来有种懒洋洋的感觉,好处是宽舒平易,和“戛然而止”斩钉截铁式的periodic sentece不同(p279)——这是我从来不曾注意的,以前光是在意长短句的区别,但一句长句里,什么时候加逗号来个停顿,从句怎么放置,这些直接影响阅读体验与理解轻重的手法,倒是第一次使我觉得其中有大学问。

夏先生还一再强调从句的重要性:“本句内这两个定语从句运用得很是轻巧自然,随随便便放一个定语从句上去,句子一点不觉得累赘笨重,凡是喜欢把英文写得流利的,在这种地方应该多加注意。”(p159)、“我在前面本文中说:“中国学生作文时如能把定语从句任意活用,于文字通畅之道,已思过半矣”,这里谨重复一遍。”(p371)活像一个怕学生马虎漏掉重点的老师,哈哈。

再如“好的描写文章是要叫读者眼睛能看到,耳朵能听到,鼻子能嗅到,嘴能尝到。这就是所谓“具体描写”。若要文章不空洞不浮泛,平日应多多注意“眼、耳、鼻、舌、身”的感觉经验。”(p198)“这里加形容词的诱惑是很大的,但是加了形容词,拍子就乱了,作者至此,非沉住气克制自己不可。”(p147)这个说法真的很妙,什么叫做“加形容词的诱惑”,这我自己也是有经验的,写作时为了使一个句子显得“高大上”一点,不由自主地加上一些形容词,后来再看发现其实没有任何必要。

中外小说写法比较:“中国旧小说的习惯,人物一出场,就描写他的状貌服装,现在这位学生早已出场,他的状貌服装,到这里才描写。中国旧小说的写法,用的是一个超然的,局外的观点;这里用的是小说中主角的观点。起初,米伦教授不注意他,所以不描写,现在米伦教授注意他了,所以才开始描写。人物描写同小说中的主角的心理活动想配合,较旧法似胜一筹。”(p26)夏氏兄弟对中外文学都用心很深,特别是小说方面。

读小说法:“所以读者要欣赏这一篇小说,请且慢责备这个痴人的荒谬。正当的欣赏态度是:这一种感情的态度是不是人生很普通的现象?即使有人认为并不普通,但是照作者写来,这种情形是不是可能的?他的处理方式能不能令人心服?他描写轻松的地方,是不是使读者也觉得轻松?他描写紧张的地方,是不是使读者也跟着紧张?他的组织是不是紧凑?他是不是恰到好处地把他的这种感情的态度表达出来了?还有一点很重要的:他所提出的人生问题是不是很有意义的问题?读者读过这篇小说之后,会不会对于人生增添一点认识?会不会对于人生多添一点严肃敬畏的感觉?”(p167)这和我们常年所学的“一篇文章表达了……暗示了……体现了……”分析手法是完全不同,着重于对文章写作手法的分析,可以正正我们的三观了。

也不仅有文法上的建议,还有文化上的指导:“这种谦逊的态度,是一个受过高尚教育的人应有的风度。一般学习英语会话的人,即使能够说得口若悬河、舌生莲花,假如风度不够,仍旧没有学到家也。”(p319)

前阵子看到一篇介绍欧洲语言的文章,里面写到英语里大量存在拉丁语系和盎格鲁萨克森语系的词汇,往往同一个意思有两个单词可以表示,但拉丁语系的用语更古老,类似文言。这本书里就有很好的例子,“cordial其实和hearty同一意义,都解作“恳切”,不过cordial的字源是拉丁文的“心”,hearty的字源是盎格鲁萨克逊文的“心””(p298),“lacteal意同前面的milky;只是lacteal的字源是拉丁文;milky的字源是盎格鲁撒克逊文。”(p342)`当然夏直接用中解英是很不严谨的方法,不过对非英语系的我来说,这足以让我从中理解我从其他文章中所读到的知识。学习中的互相印证真是有趣的事情。

夏本身是苏州人,长期在上海读书,所以评注里有些让人亲切的地方。比如“swell是俚语(slang)“很好”的意思,这个字很常用,大约同北京话的“棒”或上海话“崭”相仿。”(p24)“崭”这个字口语中常用,但没见过有人写出来,不知道这个写法是否准确,表达“赞”的意思。“(拆烂污的)学生已经捉到,教授的眼睛也无劳左右搜索”(p234),“拆烂污”,指这个学生马虎惹了麻烦,这个词真是好久没见,要是其他地区的学生读到,可能不认识,反而要给中文来个评注了。

这本书唯一的不足可能是太老不能适应现在的时代(“Duke of Cornwall:就是现在英国的王子Charles。英国太子的封号是Prince of Wales,当时这个王子,尚未正式册封为Prince of Wales。”(p357)谁承想,2015年他还是储君!),存在如朱绩崧老师在夏氏《评注》瑕瑜论 谈到的一些硬伤。但它仍然不失为一本好的catalog,教我们用好方法分析好作品,学写好文章。

(文中页码对应1985译文版)

现在的点名真是越来越贴心了。
以前收到一份点名,动不动就是“不点不是中国人”、“不点妈妈今年会有厄运”,然后始作俑者似乎觉得这样会引起反感,没什么吸引力,所以改成了贴切学生生活的“假装没看见的今年考试全挂科”、“不写的找不到对象”。但这些都是威胁式的,不写会如何如何,还是不好,于是就有正向激励的——“写这份点名就会一切顺利/家人身体健康/考试全过”,这真的是非常好的进步。不过最近流行的一句才最让我满意——“如果假装没看到,我再也不会点你。”,虽然仿佛在说“我对你已经没有什么期待”,但这种“最后通牒”真是利人利己,不啻于点名者最好的礼物,我衷心希望越来越多的点名可以以这句开头。

暴露狂

大多数点名的形式是问答,有人乐于花时间去填,因为这是一个机会,制造一种有人很希望了解我的情境,然后我可以“很不情愿”地回答,希望借此说说平时没有由头的话。我以为自己把自己的外在内在剖析于众,会有人关心,可是,真相是:who cares?点名最好的应用场景恐怕是征婚,将一项项列得清清楚楚,然后别人就对照着自己的要求仔仔细细地审查这份回答。

与友谊的关系

点名是一种社交方式,是维系“朋友”关系的一种纽带,因为网络上有那么点赞之交,所以点名——这种不需要成本的方式——才会那么流行。它让你知道我很关心你,我把你当做一个好朋友,我渴望了解你,我渴望了解你喜欢吃什么,喜欢什么颜色,喜欢去哪里,是什么星座,身高多少,择偶标准是什么,等等等等。那么知道了之后呢?可能我们真正深入的聊天并没有几次,如果真正那么想了解彼此,深入的交流难道不是最好的方式吗?但并没有,我们太忙了,没有时间,我们太疏远了,不知道话从何说起。

谁是滥觞?

仔细想想,有一件事真恐怖,那么就是,你会发起一项点名吗?我环顾四周,没有人有那闲情雅致去伤透脑筋想各种题目,再想方设法把它传播出去,那么这些点名是哪里来的?为了什么目的?为什么我们朋友圈里的大部分内容竟然被一些不知来源的东西霸占?我们为什么会被他人所决定的条目所左右?如果说冰桶挑战这种项目还是为了慈善,那么这么各种各样的的点名,在被创始之初的目的是什么?它无法创造利益,当一个看上去无聊的东西无法创造利益,那么其背后的目的更匪夷所思。为什么?!为什么?!难道是因为宇宙的终极答案——爱?!

然后呢

我们不写长篇了,不会表达了,于是只有一百四十个字,只有只言片语,只有碎片化信息,点名成了我们最终的归宿。
可是,别再点了好吗,如果你想了解我,我愿意花上一天一夜,三天三夜,十天十夜和你聊个痛快,让我们追溯到童年,再畅游到未来,你想知道什么,我就告诉你什么,我只是希望能和你好好聊聊,共度那么一丢丢时光。

2014一晃过去了,快到我都来不及写年终总结。
元旦后进入了长时间的复习,这两天到家又忙着搬家,实在没什么空。
我先是写了很多内容,然后觉得大多数都没什么营养,被我删删改改,最后留下几个关键字和一些补充。

旅游:
关键字:扬州、武汉,杭州、桂林、重庆、九华山、千岛湖、宁波、山西。
其中有早就想去的,有被带上的,也有因为机票便宜说走就走的,拢起来一看这一年还是去了不少地方。
1.扬州就是扬大,扬大就是扬州。扬大七个校区分散在扬州的各处,可惜我只走了其中六处。
2.武大里着了雪的梅花丝毫不逊于三月的樱花。
3.坐武汉公交车的刺激和南京齐名,有幸坐在一辆双层巴士的第一排,那感觉就像是过山车,特别是驶过武汉长江大桥时。
4.雨中的灵隐山,泉声处处,氤氲着一股初春的冷意。
5.晴西湖不如雨西湖,未下雨之前的阴西湖是最不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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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开学一周就是中秋,这次没有选择回家,但留在学校也没什么事情,三天变得很难熬。本想泡图书馆,但有本部的同学说一定要出去走走,而我正好在放假前一天看到一则信息,说是整个九月份南京博物院里的老茶馆都会请江苏省昆剧团来唱昆曲。我来了兴致,来南京两年还没看过省昆的表演。记得曾经有一次,我特意跑去省昆,想去看戏,但不巧那天晚上没表演,扫兴而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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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放假,因为有一个亲戚在上海住院,所以两天都去探病。所住医院为上海长海医院,位于上海东北部的江湾区。第一次开车到医院的时候,路过一个残破的石制建筑。它被铁栏杆围住,建筑前的空地上杂草丛生,里面却停着几辆轿车,爬山虎盖满了墙壁,建筑整体风格是传统的,类似于中山陵。我估摸着它建于民国时期,上了年头,但仍然疑惑这样一个建筑为什么荒败至此,而且这是在繁华的上海。

我打开手机上的地图,定位。地图显示在我身边的这个建筑是「上海市图书馆旧址」,这大概能解释它的古老,但依然无法解释它的残破,而且这让我多了一个疑惑:为什么上海市图书馆在东北部的江湾呢?这在民国应该算是郊区,一个城市的图书馆何以造在这里?

好奇心来了便挡不住。

我上网搜索「上海市图书馆旧址」,但显示的信息都不是关于这个建筑,却指向市中心的图书馆旧馆。于是我把「黑山路」也加入搜索关键词,结果出现了零零散散的有关于「大上海计划」的条目。这个名词有些陌生,但我似乎曾经见过,应该和上海体育学院的建筑以及江湾体育场有关。看来这个图书馆也是「大上海计划」产物。我随即开始搜索「大上海计划」,一段被大多数人遗忘的历史逐渐揭开它的面纱。

上世纪30年代,上海市中心被外国租界占据,民国政府索性在江湾五角场地区开辟「新市区」,计划长远,规模宏大,要把上海建设成远东第一大都市第一大港口(亦是孙中山《建国方略》里的目标。同期还有南京的「首都计划」)。可惜不久淞沪会战爆发,租借以外地区受到重创。抗战胜利之后形势变化,「大上海计划」不复提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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